targus music 专注中世纪音乐的Sequentia乐团,介绍哲学的慰藉创作背景

2025-09-15 04:01:54发布    浏览5次    信息编号:117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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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rgus music 专注中世纪音乐的Sequentia乐团,介绍哲学的慰藉创作背景

【视频演奏者介绍】

以演奏中世纪乐曲见长的团体,成员从左向右排列分别是:该团体发起者兼歌者 Bagby,弹奏竖琴兼歌者Hanna Marti,以及吹奏横笛的艺术家。

这部六世纪时问世的著作,堪称那个时代最杰出的作品之一。作者波爱修斯在狱中,因遭诬陷而即将被处决时,完成了这部作品。历史上,像阿尔弗雷德大帝、乔叟以及伊丽莎白一世这样的人物,都曾将这部作品从拉丁文译成其他语言,足以证明其深远影响。

【《哲学的慰藉》介绍,作者:江绪林】

480至524年间,罗马有位世代显赫的家族,其成员曾担任罗马执政官一职,523年遭遇东哥特国王的指控,以叛国罪名被捕入狱,次年则被秘密杀害。《哲学的慰藉》这部作品,乃是波埃修斯身陷囹圄时所著,书中通过哲学女神的对话与诗歌形式,叙述了自身遭遇,并深入思考了世俗幸福的虚幻本质,最终认定至高无上的幸福与完美境界,源自于对上帝的信仰与追求。还剖析了罪恶的根源在于良善的缺失,探讨了神圣意志和自主选择力之间的关联性。对于罪恶和自主选择力的认知,虽然与奥古斯丁的观点非常接近,但无法明确两者是否存在传承关系。奥古斯丁有言“先信后悟”,此语源自《约翰一书》;他虽自称哲学能给人安慰,但归根结底还是要让心灵回归上帝才能在痛苦中得安;所以说他的文字并非纯粹哲学,尽管他似乎从未提及基督教,甚至有一段文字暗示人们指控他的原因,是认为他对哲学的痴迷;原文写道“因为你(哲学女神)的缘故,他们认为从我的身上找到了指控的根由。”波埃修斯在《哲学的慰藉》中写道,人生充满变故,人们应当学会接受,这种思想非常深刻,他对此进行了详细阐述,相关内容见于江西人民出版社2007年出版的该书第27页

九至十三世纪间,纽姆谱记录了该时期众多拉丁歌曲,包括贺拉斯与维吉尔的经典之作,涵盖古典晚期波爱修斯的作品,以及中世纪从哀歌到情歌的各类文本。

但是,当今之世,若要再次演绎那些古典乐章,其过程并非如人们所设想的,仅仅是依谱演奏那么轻松。在千载之前,关于音乐的文献记载仅包含旋律轨迹,却无如今日音乐家们所熟知的“音符”,因此必须依靠听觉的传承与乐师的记忆,方能将乐曲一代代延续下去。长期以来,人们普遍认为那个时代的“失落”乐曲无法复原,关键在于纽姆谱上的音高信息缺失,同时12世纪的音乐听感传统也已湮没在历史长河之中。

早期写在圣歌上方的纽姆谱

Codex 359, 922-926

瑞士圣加仑的艾比图书馆

剑桥大学山姆.巴雷特博士持续二十余年,刻苦钻研,力图探明塑造特定诗节形态的方法。后来,他觅得了11世纪“剑桥之歌”文献中遗失的一页,因而能够复原那久远的乐章。

这一页具有特殊意义,一位德国学者于1840年代在剑桥大学图书馆意外地获得了它。对于恢复这些歌曲而言,这一页在整个组装环节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巴雷特博士指出。

他既是探寻真相的学者,也是谱写旋律的时光穿梭者,巴雷特博士的治学道路要求他遍访全球,搜集那个年代遗留下来的,剑桥特有的歌曲以及各类文献资料,必须将它们逐一整合,才能揭示出当时音乐结构的内在逻辑。

找到那一页之后,接下来就是把文字变成声响,巴雷特博士说道,纽姆谱上记下了曲调的走向和歌唱时的要领,然而缺少音高信息,这是个不小的难题。

消失的乐曲留下了歌名的印记,却未能保留曾经伴随它们的声响印象。我们清楚曲调的走向,明白它们如何被拉长,却缺乏确切的音高来构成旋律。

原稿,波爱修斯。图片来源:剑桥大学图书馆

把《哲学的慰藉》里大概百分之八十到九十的曲调重新拼合起来,巴雷特博士得到了中世纪乐团创办人班杰明.巴格柏( Bagby)的支援。那是一个三人组成的精干团体,三十多年间一直专注于中世纪乐曲的发掘、复原和演出。创始人之一班杰明.巴格柏,担任“遗忘之歌”项目(Lost Songs )负责人,他负责的工作让《贝奥武甫》与《布兰之歌》等史诗得以重现,因此备受称赞和敬重。

过去两年间,巴格柏和巴雷特针对演奏时双手与人声的具体需求,尝试了多种学术观点,研究了古代乐器协奏的可行性。凭借持续不断的努力,近期团队新吸纳了竖琴家兼歌者Hanna Marti参与合作,《哲学的慰藉》里的曲目由此重获生机。

巴雷特表示,本杰明最初在乐器方面进行各种探索,他提供看法;接着双方交替进行。当他竭力模仿十一世纪人士演奏的所有方式时,那个场景非常动人。偶尔你会觉得,‘就是这个感觉!’ 我年年都在挫败感中努力破解这个学术难题,是他赋予了其中人情味。

4月23日周六晚的首演曲目册。图片来源:译者

波爱修斯撰写《慰藉》的诗歌篇章时,我们无从知晓他是否计划将它们谱曲传唱,这位罗马哲学家在其余重要著作里,确实收录了不少涉及音乐的见解,在中世纪时期,特别是12世纪末,人们习惯于将波爱修斯这类不朽著作配上乐曲,以此进行学术探讨和宗教仪式活动,这种做法相当盛行

历史上屡有尝试为《哲学的慰藉》谱写曲调并吟唱,特别是在文艺复兴时期以及十九世纪,人们为其搭配的乐曲,多选用当时流行的旋律。

然而这一页重新发现的《剑桥之歌》手稿,带来了实质性的重大进展,让整体配置与一千年前人们的听闻几乎相同。

“剑桥之歌”源自德国莱茵兰地区十一世纪中叶一部拉丁诗集的末尾篇章,该诗集曾收藏于坎特伯雷,于十七世纪后期迁入剑桥大学图书馆。

教堂演出场地座无虚席,场面一直持续到主厅之外,另外还增设了临时座位区域,照片由译者提供

十八世纪四十年代,有位德意志学者取下了其中关键的一页,随后将其带往自己国家。此后的一百四十二年时间里,剑桥学府始终认为,这一页已经遗失了。直到一九八二年,利物浦大学的史学家玛格丽特.吉普森,偶然间又找到了它,整个发现过程也相当曲折。

吉普森偶然造访法兰克福图书馆,向工作人员打听有无波爱修斯的手稿,对方表示收藏里有一页。吉普森立刻辨认出这是《慰藉》中的一页,又见上面布满纽姆谱,推断它必定价值不菲。随后,吉普森联系了剑桥大学的中世纪学者克里斯托弗.佩奇( Page),彼时他尚在读博士。佩奇发现那是一首乐曲中失落的部分,这首乐曲名叫《剑桥之歌》,它已经不见了整整一百五十年,现在佩奇终于找到了它,并且把它安全地带回了剑桥。

我们并非幸运地寻回了这一页,复原这些歌曲的难度,会变得极大、极大、极大。仅这一页上的记号,就为我们的研究提供了极为重要的线索,缺少它,几乎无法进行。

探究这组乐曲时,我偶尔会感觉仿佛置身于11世纪,那个年代的音乐与我异常契合,似乎近在咫尺。正是这些偶然浮现的瞬间,让过去二十年的所有努力,都获得了价值。

用拉丁文吟唱《哲学的抚慰》里诗歌,英文译文并列展示。照片出处:译者

当时,便出现了昨晚,于彭布鲁克学院那个17世纪的礼拜堂,传出的拉丁文歌咏、古风乐章,以及穿越岁月千年的恒久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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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推荐】

英国古乐学会乐团,即AAM,系已故古乐名家克里斯托弗·霍格伍德爵士于1973年在剑桥发起组建的。现任乐团掌舵人理查德·埃加,从他手中接过指挥权至今已十载,率领乐团作为古乐复兴浪潮中的先行者,在国际音乐界树立了卓越地位,并制作发行了大量品质上乘的录音作品。

5月,他们将展开亚洲巡演。

5月5日(周四) 19:30

北京 国家大剧院音乐厅

5月7日(周六) 19:30

上海 上海音乐学院贺绿汀音乐厅

这篇文章最初发布在剑桥大学官方网站上,在作者Dr. Sam本人许可下,被翻译成中文并在《舞台与生活》上首次刊登,未经许可,严禁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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