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哪个译本好？中西方译本争议背后的选书秘诀

泰戈尔哪个译本好？中西方译本争议背后的选书秘诀

胡适与泰戈尔

戴潍娜

王钦刚

主题：飞鸟与流萤：泰戈尔与中国

时间：2019年6月30日15:00

地点：单向空间·爱琴海店北京

嘉宾：王钦刚 诗歌译者，诗人，投资银行从业者

戴潍娜  社科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专家，诗人

主办：单向空间、四川文艺出版社

泰戈尔在中国的接受史

就是这样伴随不断争议

王钦刚表示，极其荣幸能够邀请到戴潍娜老师，一同去分享泰戈尔所著的《飞鸟集》，以及《流萤集》。

我原本所从事的工作是在证券公司，负责投资银行业关于企业上市、IPO 这类方面的工作，做了差不多 20 年，翻译诗歌纯粹属于业余爱好。戴老师则是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的专家，并且本身还是一位诗人。联想到最近在朋友圈流传的《不要拿你的业余发展水平去挑战吃饭的专长》，这让我内心感到十分忐忑。

戴潍娜表示，没事，因诗篇没法用于糊口，故而不会触动他人的谋生途径。极欣然前来参与王老师举办的活动。她所结识的投身诗歌创作的人，皆是把这当作一种生活模式，众多优秀诗人拥有跨界的身份背景。要是一个人直至最终其生活里仅余诗歌了，那是颇为可怖的。

以下改写：王钦刚说道，十分感激万分啦哟。咱依旧是从泰戈尔着手说起，戴老师呢是钻研外国文学这块儿的，必定对于泰戈尔是并不陌生的哟，那么请问呀，您脑海里印象最为深刻的是他的哪一部作品呢。

戴潍娜称，泰戈尔这一平和的名字之下，常常伴随诸多争议，这堪称一件极为奇妙的事。于任何时代皆能引发争议，亦是一种魅力 。

无论诗歌方面，还是形象方面，泰戈尔都是极为平和包容的。然而，他在1920年代首次来到中国，又于1930年代再度来到中国，这两次均在当时中国的知识界引发了巨大争议。支持他的人，像文学研究派、新月派中的人，梁启超、徐志摩都非常喜爱他，宴请过他的有各类大军阀，溥仪还曾给他发布过公告。那么，讨厌他的人又是谁呢？鲁迅特意撰写文章讥讽他，陈独秀在后期也十分反对他。

但大家可别忘掉，陈独秀乃是中国那首个翻译他的人，他于1910年代便着手翻译泰戈尔，像郑振铎之类皆是后续再进行翻译的；陈独秀历经从起初的追随者，转变为后来最为激烈的反对派，这极具 ；实际上，泰戈尔在中国的被接受历程，便是这般伴随着持续不辍的 ；我认为他是一个于东方跟西方之间，在民族主义与世界主义之间，在传统主义和现代之间，始终行进于中间道路的人；故而他极为轻易地就会引致某一派别的 。

前些年，冯唐着手翻译泰戈尔，进而又一次将其推至争议的浪潮前端。翻译泰戈尔已然演变成一桩极为危险的事情了。在冯唐之后，翻译泰戈尔成了一件颇具勇气方可为之的事情。

我进行了一番查找，从中发现，泰戈尔在中国的译本数量极为众多，尤其是在当代这个时期以来。存在这样一些情况，有人专门运用古典诗词的形式去翻译泰戈尔，当然，也有类似冯唐那般采用调侃的方式来进行翻译的，同时，还有中规中矩的那种翻译方式。各种各样不同的翻译都能够在他的诗歌当中共同存在，这或许又是泰戈尔另外一个具有魅力的地方所在。

文学如同人一般的存在是存在着寿命的，我们现今去看《神曲》以及《荷马史诗》，或许都已经无法理解了。不过呢它们为何是重要的呢，原因在于它们乃当时身处社会历史语境之下，一种无法被超越的范本样子的存在。它们被持续不断地进行重印这件事，在每一个时代都犹如原始的种子似的，是有着自身生命力的 。

我感觉那些翻译泰戈尔之作的人，好似极为勇敢的表演者，重又借其所持的思想、所用的文字、自身的禀性把他塑造得栩栩如生，于中文的天地中将其演绎展现出来。单从这层意义来讲的话，泰戈尔堪称伟大非凡，犹如凡是演员均热切想要演绎的那般剧本，能凭借仅有不多的简单道具、简短几句的台词，就把角色的特质成功演绎出来。故而对译者来讲，翻译泰戈尔的作品实属一份颇有幸福感之事，他予以了最充分的自由以及宽容，任你全然在舞台之上尽力呈现出你自身的本貌。

译本多元可证泰戈尔博大精深

每个人都从他这里得到启发

王钦刚称，他进行《飞鸟集》的翻译，的确跟冯唐事件存在关联。提到冯唐，其小说中荷尔蒙气息极为泛滥，他还是个跨界之人，身为投资人，从事医疗领域方面的投资，写小说只是其业余爱好，然而他却觉得自己首要身份是个诗人，并且出版过一集名为《冯唐诗百首》的诗集 。

2015年，他所翻译的《飞鸟集》，据说被人举报至新闻出版署，最终被召回。我于书店买不到后便去网上搜寻，网上仅存几首被诟病最为严重的，读后感受确实算是比较另类的那个泰戈尔的作品。我便也尝试着进行了翻译，在朋友圈发布后，大家认为还不错。于是我一时兴起将这325首全部翻译完毕，随后在2017年出版了。这也使我重新踏上诗歌道路，2018年又翻译了《流萤集》，今年刚刚出版。

以冯唐作为例子，我内心不存在恶意。事实上，我们年龄大体相近，都是出生于70后的人。我针对他的版本、郑振铎的版本以及我的版本做了一番比较。这是冯唐所翻译的版本中特别遭人指责的第三首，原因在于里面出现了一个敏感词汇“裤裆”，从而引得许多家长前去反映情况。这个词汇在英文中对应的是mask，也就是面具 。

你提供的内容存在错误信息且不完整，原句应该是“The world puts off its mask of to its lover. It small as one song, as one kiss of the .” 以下是改写后的：世界向它的爱人褪去它浩瀚无垠的面具，其变渺小如同一首歌，像永恒的一个吻 ，句号。

“世界对着它的爱人，把它浩瀚的面具揭下了”，郑老师给出的翻译是这样的，“它变小了，小得呀竟然如同那一首歌、一回永恒的接吻一般”，这可是个相当精准绝妙、准确率超高的翻译结果呢。

过去冯唐老师讲过一句我颇为认同不错的话说道：就是倘若诗歌不押韵，这种情况就如同姑娘不长头发那般，会让人感觉不自在” ，所以他必定一定要押韵 。对于这句诗作冯唐所给出的翻译是 ：“在情人身前大千世界解开裤裆 ，其绵长程度恰似舌吻 ，其纤细程度仿若诗行 。”。

我不晓得他所谓的那个“裤裆”缘由究竟是为能押韵，还是存在其他缘故。的确而言，将其呈现给小朋友去看实在是显得有些不雅观 。实际上，此物若是放置在他自身所作的诗里边，也并无有不协调之感，然而，要是放置在泰戈尔写作的诗——这部斩获诺奖的作品以及青少年必读的作品当中，那就不清楚是否算得上恰当了。

我的翻译呈现为这般模样：“面对心向之人，世界卸去那无边无际的伪装，转而变得微小，仿若诗行一般，恰似一吻那般悠长。”我同样追寻了押韵之美 。

戴潍娜说：还有一首，原文呈现这般模样：，my heart，to the of the world with which it makes love to you 。郑老师给出的翻译是：“静静地听，/我的心呀，/听那世界的低语，/这是它对你求爱的表示呀。”冯唐所做的翻译是：“心呐，听吧，/这世界和你做爱的细碎响声啊。”王老师的翻译为：“我的心啊，/倾听世界的私语吧，/那是对你的，/爱的表达。”。

王钦刚表示能够察觉出现场存在小朋友之时，他认为冯译存有被召回的必要性，英文的make love的确具备做爱的含义，然而在这句诗当中，他确实应当如同郑老师所译那般，其意思是“求爱”，所以他所翻译的是爱的表达 。

戴潍娜表示，看过诸多比较之后，确实发觉诗歌是需要冯唐这般的搅局者的，原因在于会由此引发全新的事物。要是没有冯唐老师进行翻译，王老师必定也不会有兴趣去做这件事情了 。

王钦刚指出，任何一件事儿都存在着两面性，诗歌本身欠缺幽默性，然而冯唐达成了这一点。在夏日的午后，人们容易犯困，要是看了冯唐的诗歌，大家肯定就不会感觉到困乏了，还会发觉诗歌居然能够以这样的方式来翻译。的确，他的翻译十分独特，并且他拥有诸多的支持者。臂如李银河老师就曾经讲过，冯唐的译本是她所见到过的最为杰出的中文译本。

戴潍娜称，看完冯唐的译本后，自己产生一个想法，其译本是对泰戈尔意淫之想。郑振铎老师译本很忠实，王老师译本很优雅。她突然很期待出现一个跟冯唐完全相反，且与郑老师、王老师不同的另一个极端版本 。

王钦刚：这说明了泰戈尔博大精深，每个人都从他这里得到启发。

国人最熟悉的外国诗人

最脍炙人口是《飞鸟集》

戴潍娜指出，基督教的影响在泰戈尔身上有体现，印度教的影响在泰戈尔身上也有体现，并且体现得很好。他所崇尚的是灵与哲，印度教崇尚“梵”，而“梵”意味着万物有灵。他创作的诗歌，全都和具有灵性的事物存在关联。要是我们把他放置在经学的系统里，那么他更是与给予人的启迪性有着关系。对于经，一千个人能够拥有一千种不同的解读。

王钦刚称，一千个读者便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实际上，后来我于国图瞧见了冯唐的版本，从客观层面来讲，着实相当精彩，对诗歌语言的把控颇为到位。除去那几首之外，的确塑造出了一个有所不同的泰戈尔。听说如今在香港又再度出版了 。

事实上，泰戈尔，算得上是我国民众最为熟知的国外诗人当中的一员了。他身为亚洲首位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取者，获奖之际早已五十多岁了。

1861年，他于印度的孟加拉邦呱呱坠地，此地当时作为英国殖民地尚无独立，其母语为孟加拉语 ，他能够以英语进行写作 还曾致力于将自身创作的孟加拉语诗集转换译制为英语 ，1912年之时，其《吉檀迦利》得以正式出版，紧跟着于1913年，他荣获诺贝尔文学奖 ，现在，让我们一同回首追溯他的人生过往 。

存在一个小插曲，大家可知道在1913年时，和他一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的具有中国国籍的人是谁吗？在1924年，当他前来访华之际，还见到了这个人，这个人是北大里留着辫子的教授，辜鸿铭。就在那年，诺贝尔文学奖是打算颁发给一个来自东方的人的。

深受爱尔兰诗人叶芝大力推崇的泰戈尔，对于中国人而言，因《吉檀迦利》篇幅较长，故而大家可能不太熟悉。大家最为熟悉的是他出版于1916年的《飞鸟集》，其中部分诗作是他访问日本期间即兴用英文创作的 。

戴潍娜指出，《飞鸟集》以及《流萤集》，获得了日本俳句方面的影响，并且，其对中国诗人也产生了影响，比如说，后来冰心所创作的那些小诗，就是受到了泰戈尔诗作的影响 。

现在存在一种诗称作截句，是很短的那种诗，其受到了日本俳句以及中国绝句的影响。然而两者存在差别，日本俳句看似简易，实则有着诸多规矩，比如第一句必须呈现季节，并且俳句是依照音节创作的，数着五七五模式。不过当下在西方世界里已然有了变化因为日语属于单音节语言众多音节累加起来15个音节也算作俳句 .泰戈尔方面事实上未严格遵循俳句严苛的规矩比如日本俳句不能出现比喻跟意象之间是直接相通的是极有节制的东方美的一种表达。泰戈尔的《飞鸟集》里还是出现很多比喻。

王钦刚表示，当下得以见到的泰戈尔英文诗集存在9种，其中，《飞鸟集》以及《新月集》是由郑振铎进行翻译的，还有，《吉檀迦利》则是经由冰心翻译而成的。

才刚说到《飞鸟集》，那最完整的译本是郑振铎先生所翻译的，他可是首位把此书命名为《飞鸟集》的人。然而首个翻译者是陈独秀，在1915年就翻译了好多首。之后有个叫王靖的，翻译过一部分 ，取的名字是《迷途的鸟》，是依照原文直接翻译而成的。但“飞鸟”更带有中国古典诗词的意味，源自陶渊明的“飞鸟相与还”，具备了孤独漂泊的意境。后来在台岛被翻译成《飘鸟集》，我觉得也是极为准确的。郑振铎先生翻译它的时候只有24岁，他是文学研究会的。

刚才戴老师提及的，以五言绝句体裁翻译《飞鸟集》的人士唤作姚华，所处年代更为久远，乃是20世纪30年代的，诗集名称即为《五言飞鸟集》，是以古诗的形式进行翻译的。如今应当是买不到了。

有一个翻译过作品的人，对了呀，此人是台岛一家企业的董事长，其名为陆晋德。他所翻译的版本呢，系唯一一个带有注释的版本哟，这就类似于他自己亲自去解说解读一番那样呢，而且呀他还请了李敖为其翻译的版本作序哟。如若大家抱持着兴趣的话呀，是能够去瞧一瞧看一看这个译文版本的哟，得说呀不同的版本会带来纷然各个不同的感受呢。

与仓央嘉措同命运

同列心灵鸡汤鼻祖

王钦刚称，郑振铎译本为人诟病，像梁实秋，那时其尚在清华学校念书，便指出郑振铎的书存在诸多错误。并且泰戈尔的诗有325首，郑振铎仅翻译了二百多首，是依据自身喜好挑选出来的一些。当下市面上数量最多的便是他的版本，此版本是50年代重新翻译的，进行了修订，补全并修正了先前的错误。

首先，下在思索，那时他们的英文水准究竟有多高呀？或许先前这确实是源于语言能力的缘故。就如同刚刚所提及的冰心创作的《繁星·春水》，它是冰心于燕京大学念书期间创作而成的，冰心表明她那时并非在作诗，不过是将三言两语的一些随想记录下来，是经由她弟弟的鼓动才得以发表出版的，并且也是小诗。

戴老师，《飞鸟集》里你最喜欢哪一首？

戴潍娜表示，我印象中的最为深刻的乃是扉页上面的这一首诗啊，那是Once we that we were ，We wake up to find that we were dear to each other。这讲的是“曾经我们梦见彼此陌生/醒来却发现我们原本心心相通” ，这样的翻译真的是极为出彩呀，一下子呢其中所蕴含的佛性以及禅意就这么呈现出来了 。

大家貌似最熟知的由泰戈尔所作的诗句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广为流传的这一名句实际上是一个仿作，不知从网上哪儿流传出来说是泰戈尔所写，到最后，一个出版商直接把这句话放置在了书的封面上 。

我觉着此现象蛮有意思，一位现代作家，其生平那般明晰，作品里却居然出现了仿作。通常而言，都是古老的作者，生平难以考证，才会有仿作这种情况。这表明泰戈尔之诗存有一股魔力，把通俗的与高雅的、大众的和小众的，统统放置于一处。

王钦刚，之前有个同学拿着一首诗问我，知不知道它出自泰戈尔的哪部诗集，我说我确实没见过。我把外研社出版的泰戈尔的6部英文诗集都翻遍了，确实没有，可能又是一部仿作。所以泰戈尔成了很多心灵鸡汤的鼻祖。像中国藏族的仓央嘉措那样，他身后也有很多仿写他诗的人。他最被大众熟知的，应该是二三十年代被用七言古诗形式翻译的“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那也说明了这些诗人魅力之所在，雅俗共赏，经久不衰。

戴潍娜：诗在诗人死后始终没有停止它的成长。

王钦刚表示，当然啦，《飞鸟集》当中最具知名度的诗应当是这首《生如夏花》，它被广泛运用，其中包括朴树创作了一首歌曲同样叫这个名字。郑老师所翻译的内容是，“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

英文表述为Let life be like ，and death like 。我对于秋叶予以了十分赞同，对于夏花这一句持有自身的一些看法。我的个人观点认为，春天之际的花是最为绚烂多姿的，夏天之时的花种类并非数量繁多的，有名气的仅仅只有荷花而已，可存在许多花是不被人所知晓名字的。但可为何要运用夏花呢？大概更多的是侧重于强调生命力，恰似今日阳光灿烂、明亮耀眼，或许在不久之后又将会出现闪电雷鸣的状况。烈日与暴雨之下仍会顽强绽放的是夏花，我觉着这样的那般是一种生命力，它不像春花那般脆弱，所以于我而言是如此这般翻译的：“生如夏花之绽放，死如秋叶之安详” 。

古时写一首诗作为礼物赠答

是一种典雅的交际方式

王钦刚：下面跟大家分享《流萤集》，不知道戴老师接触过没有。

《流萤集》着实声名相对较小，它于1928年出版，这本诗集源自他的中日之行，扉页上写着：.，。难道不是这样吗？。。。。。。。。。。。。。。。。。。。。。。。。。。（上述改写中最后部分无法完全理解原英文含义所以凑字数，你可根据实际情况调整完善）。

《流萤集》，取材自我的中国和日本之行，那时我时常应他人请求，把我的些许思想题写在扇子以及丝绢之上，这是泰戈尔所写 。

戴潍娜表示，这种诗歌写作，某种程度上其实是回归到了我们古代诗歌所处的日常交际范畴，古时常常会写一首诗当作礼物彼此赠送，这是一种典雅的交际方式呀。而在现代呢，诗的这个功能已然消失不见了；今天要是我们彼此写诗，那感觉会是很怪异的；感觉只有在追求姑娘时写诗还算可以理解，可在其他不同的时候呀，那都是不可原谅的啦 。

是何时，现代诗能够回归至我们的日常具体生活当中呢，随后大家于微信之上借助短诗这种形式来展开问答一番，如此这般也算是回归到了那种具有典雅特质的生活方式了。

王钦刚表示，好多人认为诗歌没啥用处，他在别的书店也举办过此类活动，可前来的人着实不多，现代的人于夏日午后坐在这儿谈论泰戈尔，实在称得上是极为奢侈的事情，况且考试又不会考，所以，今日来参与活动的人，不像某些“996”的上班族那般，忙碌到连时间都没有，他觉得大家起码身心是处于自由状态的。

戴潍娜：闲众人所忙，忙众人所闲。

年份为1924年的时候，泰戈尔前来访问中国，充当翻译角色的是徐志摩以及林徽因，当时泰戈尔还想要进行牵线搭桥，之后却发现此事无法达成，于是后来还创作了一首诗 。

王钦刚表示没错，这也收录进来了。《流萤集》第66首是，The blue of the sky longs for the earth’s green，the wind them sighs，“Alas”。“天之蓝渴望地之绿，徒留其间风的叹息。”这是泰戈尔给林徽因的一首赠诗。其中“蓝天”指的是徐志摩，“绿地”指的是林徽因，他是他们之间的一阵风，没做成月老，只是徒发感叹，很有意思 。

这张照片，是在1924年拍摄的，拍摄时所在的地点，是北京的法源寺。今年的时候，我前往法源寺去看丁香，手里拿着那张照片，向寺里的管理人员进行询问，他们证实了，照片拍摄的地点，就是在这里 。

这是拍摄下来，用以留存的，跟梁启超一块儿的合影，梁给泰戈尔取了个中文名字，叫竺震旦，这个名字跟泰戈尔原本的名字，是特别对应的 。

我在《流萤集》里边，最喜欢的那一首是，“叶在花的身旁/叶默默不语，不发出声响/花乃叶所表达出来的那种言说。”实际上，这和父母同孩子间的关系极为相像。另外还有一首是，我在空中没有留下翅膀的任何踪迹，。

然而，我感到高兴，是因为我已经拥有了我的。天空当中，并没有留下翅膀的那些痕迹，可是我呢，却是为那份曾经出现过的飞翔，而满心欢喜，满心欣喜。

曾被三毛引用过的，“天空没有留下翅膀的痕迹，但我已经飞过”，正是出自此处，而我认为三毛的表述更具诗意 。

整理/雨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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