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蠹余录尹敏志专访:神保町古书店的历史与魅力,爱书人的天堂

2024-12-25 19:05:12发布    浏览207次    信息编号:104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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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蠹余录尹敏志专访:神保町古书店的历史与魅力,爱书人的天堂

喜欢神保町的人很多,但为神保町写“书店史”的粉丝似乎是第一个。他走访了神保町从江户末期到平成时期的13家古书店,梳理了书店的兴衰及其与中国的关系。

他在《东京甲虫余录》中写道:“对于读书人来说,无论来自何方,都可以在神保町的书海中得到所需。它既是一条启蒙之街,又是一条启蒙之街”。革命的街,也是新学的街;它既是沉浸的街,又是喧嚣的街;它是分离的街,也是分离的街。贪、嗔、痴;本书所有的故事都从这里开始。

当感叹一本古书历经劫难而流传至今时,我们常说它“有圣物保护”。事实上,圣物从何而来?他们只是一些愚蠢的爱书之人。纸私人地理独家专访作家尹敏智,与爱书人士畅谈古书店的魅力。

民国尹敏智《东京甲虫的残留记录》|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澎湃新闻:您能谈谈写这本书的动机吗?

尹敏智:我硕士期间做的就是明史研究。这方面的许多重要史料目前只有日本出版社复印,在中国很难买到。硕士第二年,我得到了去神奈川大学交流的机会。当我准备出发时,我购买了尽可能多的信息。 2016年3月至8月,我住在横滨贝拉里奥。我每周至少去神保町一次。每次都是中午去,天黑才回来。我乐此不疲,陆续买了很多书(回国的时候寄了8箱书回国,花了很多运费),渐渐有了这个想法介绍一下这些书店。

开始写这篇文章的契机是在读石原道宏的《朱舜水》时。书中提到山书店有朱舜水的笔迹。我心想:哎呀,这还是我昨天去的那家书店吗?于是,我花了很多时间寻找有关这家书店的历史资料,发现了很多故事,所以我写了一篇短文,投给了《书城》杂志。当时的编辑看完后觉得还不错,但是内容有点单薄,建议我稍微扩充一下。于是我联合琳琅阁和内山书店,在《书城》杂志2016年10月号上发表了《东京三间国学书店》。 》。这篇短文是本书的起点。

大正时代神保町书店街的乌托邦图(本文图片如无特别说明,均为作者尹敏智摄)

澎湃新闻:您在书中提到“这本书既是对一位秘书的采访,也是一部书店的历史”。可以看出,相比于书店里的藏书,在这本书里其实是想向读者介绍书店本身。也就是日本古书书店的历史文化。从您的观察来看,日本神保町的古籍书店有什么特点?

尹敏智:神保町书店最大的特点就是“专艺”,品类很细,大家都能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与国内古籍书店相比,神保町或者日本的古籍价格都比较合理,很少出现价格虚高的情况。店员尊重顾客,热情对待我这样的贫困学生。

2017年硕士毕业后,我前往日本攻读博士学位。现在已经是我学习的第三年了,我已经和一些书店老板成为了好朋友。 2018年,我想买一本石井光雄的口语版《寒山诗》影印本,就给东京的小林书房打了电话。很快他们就收到了石井赠送的书,并立即通知我购买。

近年来,京都新开了一家古籍书店“あがたの森罗书房”。店主百濑周平先生和我的关系非常好。他手中古书的来历,他都知道。他会告诉我哪里有拍卖会。即使你不是古籍修行者,也可以参与拍摄。 2019年,我通过百色先生购买了两本明代绝本,一本万历版《左传林林注疏》和一本天启版《鹅湖和尚白云岩家语》,都没有任何记载和图书馆。藏书。这两本明版如果拿去拍卖的话,肯定能卖到更高的价格,但是百色先生信守诺言,把它们卖给了我。我想,这种浓浓的人情味是日本古书店最了不起的地方。

澎湃新闻:您在开篇就介绍了神保町书店街的形成。通过您对历史资料的收集和研究,如果要做一个总结,您认为神保町要成为古书店的聚集地需要具备哪些条件?为什么当时会出现这么多中文书店呢?

尹敏智:最重要的当然是明治维新,特别是“文明启蒙”运动。这一时期,日本对书籍的需求爆发式增长,东京一马当先,各种语言的书籍涌入。其次,日本于1868年将首都从京都迁至东京,没有这两个条件,就没有神保町今天。

神保町所在的神田区是东京大学最集中的地方。东京大学和其他著名大学都在附近。来自中国的访问学者也居住在附近的小乐流等地,因此对书籍的需求量很大。中文书店其实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只是因为我个人比较关注古书。我在书中反复写到它们,给人的感觉是中国书店很多。事实上,出售日本文学和历史的书店才是神保町的主流。

五十岚书店内

山书店的书架

澎湃新闻:在您列出的书店中,内山书店可能是大家最熟悉的。尤其是它的鲁迅故事,每年都吸引众多中国游客前来打卡。第一次去东京神保町的内山书店时,您的印象是什么?

尹敏智:内山书店有好几层,一楼基本上都是中国新书。第一次去内山书店时,我环视了一楼的书架,里面摆满了《二十四史》、《唐宋史料笔记》等中国学术书籍。我有一种错觉,我回到了中国,正在北京的一家书店逛。内山书店三楼有一些古书、二手书,但不多。后来我去上海寻找内山书店旧址。我首先被导航带到了一家假的“内山书店”。幸好内山书店的原址也在附近,不过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已经改造成银行了。

澎湃新闻:我相信神保町的古籍书店比书中提到的要多得多。那么您在写这本书的时候,在选择这些书店时有哪些考虑呢?

尹敏智:主要是史料。看看书店是否有足够的历史资料是很有趣的。当然,这个“有趣”是从我个人的角度出发的。例如,八木书店专门出售“日本书籍”以及日本作家的信件和手稿。很多故事也很精彩,但我觉得中国读者可能很难产生共鸣,所以最后没有写。

另一个考虑因素是可行性。我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的日语听力和口语都很差,基本上无法和店主面对面交流。本书的大部分内容是在北京写成的,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杂志、报纸、书籍等印刷材料。这些史料基本上都是几年前的。我看到有读者评论说这本书主要讲的是20世纪50年代以前的历史,基本上是准确的。现在回想起来,这本书的内容还是有点单薄。如果加上近几十年来开的四五家书店,可能会更全面。

上海内山书店老照片理想国地图

文古堂竣工时发行的理想国纪念明信片(1927年)

澎湃新闻:通过书店的调研,您认为“汉学”的研究方式在日本历史上经历了哪些变化?您在书中也提到,“东方史”和“中国文学”越来越成为小众知识。您认为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什么?

尹敏智:汉学在江户时代有很高的地位,但明治维新后经历了一些起伏。明治维新初期,日本人对汉学的兴趣降至最低点。书中“琳琅阁书店”一章讲述的是这一时期的历史。明治维新末期,特别是1894-1894年甲午战争之后,汉学研究重新受到关注。这种现象的背后有政治因素,特别是泛亚主义和工联主义的兴起。可以参考狭间直树的《日本的早期亚洲主义》。

从20年代到1940年代,东方史研究极其繁荣,但这种繁荣是不正常的,背后有国家之手在挥舞。例如,日本政府利用庚子赔款建立了东方文化研究所和北京人文学院。 。当时,研究东方历史是一个很好的出路。据砺波守回忆,当时日本几所帝国大学东方史专业的毕业生很容易在国内或海外殖民地找到研究职位,而且薪水也不错。

二战结束三十年后,日本东洋史和中国文学研究仍然保持较高水平,中国改革开放初期又出现了一次“小印度之春”。但进入20世纪90年代,少子老龄化浪潮到来,如今东方史专业的博士生很难找到教职,维持有尊严的生活。如今,日本年轻人普遍对中国漠不关心,中国研究近年来明显下滑。

安田清注本《中庸》

宋刻《庐山故事》,德福苏峰购自琳琅阁

澎湃新闻:听说在日本的电车上,经常可以看到上班族拿着图书馆的书看书。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2017年发布的数据显示,日本人均每年读书量为45本书,位居世界第二。不知道根据您在日本生活的观察,日本人真的很爱读书吗?那么在网络时代的影响下,日本的年轻人也喜欢看书(或者纸质书)吗?

尹敏智:我非常喜欢读书,尤其是中老年人。每次去古书节、展销会,都能看到很多这样热心的读者成堆地买书带回家。在很多大学的研究生院里,也有白发苍苍的“学子”退休后回来继续深造。他们并不急于获得学位,享受它,并将阅读视为一种生活方式。经历过经济快速增长时期的这一代日本人普遍拥有良好的教育和个人品味。但日本的年轻人已经不那么喜欢读书了,相关报道也证明日本的人均阅读量正在呈现下降趋势。

澎湃新闻:有人说:“严肃的阅读逐渐消失,是因为我们对阅读失去了耐心,阅读逐渐被实用主义所取代。”对此我也有一些感受。我曾经去过一家日本书店,看到畅销书排行榜上总是挂着“东野圭吾”,还有一些关于求职、求学、成功的书籍。当然,同样的情况在国内书店也能看到。您认为是什么原因导致我们对阅读失去耐心?那么根据您的个人经验,我们怎样才能培养认真阅读的兴趣呢?

尹敏智:我认为认真读书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少数人的行为。普通读者期望从阅读中获得实际效果或乐趣。这是人性,并不是我们这个时代所独有的。在日本的新杂志书店里,这类书籍也摆在显眼的位置。中国古代的情况应该是类似的。证据是,保存下来的元明清古籍中,有不少日常书籍、科举书籍、通俗小说等。 《万用正宗不求救》、《三宝太监西域记》出自元代。找工作,上学,学业有成,或者说是明代的“东野圭吾”。

与其感叹严肃阅读的消失,不如想办法打破专业研究界和大众阅读界之间的障碍。岩波书店的创始人岩波茂夫认为,学术和经典与街头大众的联系程度是一个国家文化水平的最终标志。以“岩波文库”为代表的日本图书馆就是服务于此的。如今,中国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一代其实有着巨大的严肃阅读需求,有待学术界和出版界去激发。近年来社科院文献出版社《甲骨文系列》的火爆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我的好朋友、被称为“翻译家”的翻译家卢大鹏告诉我,他翻译的书籍的读者主要是律师、金融人士和公务员,而不是专业的世界史研究人员。大鹏经常引用一位英国历史作家的话:“让有趣的历史变得无聊,可以被视为刑事犯罪。”虽然话有些夸张,但让读者失去耐心阅读,作者也有责任。

康文格

原来的自习室

澎湃新闻:在这本书中,您多次提到北京琉璃厂街,我也能感受到您的情感。这条北京最著名的文化街曾经聚集了许多书店和文化老店,还有中国最大的二手书店——中华书店。我相信,不仅在北京,在世界各地,古籍书店的生存都变得越来越困难。您认为梳理和研究神保町古书书店的历史,对我们古书市场的保护有启发吗?

尹敏智:除非发生战争或者大规模的社会动乱,古籍是无法复制的。它们总是被买得越来越少,卖得越来越贵。民国时期鲁迅感叹:“线装书真是买不起啊!”但他仍然可以买很多东西。直到20世纪90年代,你仍然可以在中国书店以低价购买古籍。

目前的情况是,专业研究人员不需要自己购买古籍,也买不起。他们可以使用图书馆学习。另一方面,古籍市场是一场资本的游戏。古书不是书,而是投资品、奢侈品。神保町的情况也类似。每年都有很多中国客户参加大型古籍收藏活动。市场依然繁荣,不需要保护,但已经与普通学者没有太大关系。

琳琅阁书店信息图

经出版社授权,以下节选为《东京甲壳虫剩余记录》的部分内容。

所有亚洲人都有相同的文化:琳琅阁书店

日本古书店最常见的传承方式是父子传承。如果不幸没有人继承生意,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其传给女婿(通常是养子)。这是一般规则。琳琅阁书店第一代名为斋藤兼三(1850-1907),第二代仍名为斋藤兼三(1882-1957)。为了区分,我们称他们为第一代斋藤和第二代斋藤。

嘉荣三年(1850年),斋藤出生于越前国鲭江藩川岛村(现日本中部福井县)的一个农民家庭。他是家里的第二个儿子。他出生于幕府末期,当时有200年历史的闭关制度正在解除,政局动荡。十五岁那年,村子里传出谣言:水户藩军师武田光云斋(1803-1865)领导的“天狗党”即将在进京途中进攻鲭江藩。村民们赶紧构筑工事,挖出家里生锈的枪支。他们每天战斗、练习、喊叫、杀戮。整个村子都感觉遇到了大敌。

为了逃避战乱、谋生,未成年的斋藤离开家乡,只身前往京都谋生。此时的寿山区并不安全:反夷派和开国派围绕皇帝展开激烈斗争,人们经常被政敌当街砍死。为了谋生,齐藤到一个富裕的家庭当童工。店主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经常去文久堂书店买书,和店主田中治兵卫很熟。三年后,幕府失势,最后一位幕府将军德川庆树(1837-1913)将大权归还给天皇。随后日本迁都,他的师父也随新政府移居东京担任法官,但他不愿意带着瘦一代齐藤一起去。

维新初期,斋藤第一代在战乱中挨家挨户搬家,艰难谋生。据大正六年(1917年)出版的《大正人名辞典》记载,第一代斋藤于1869年出现在北海道函馆,为幕府军作战,但被幕府军彻底击败。官方军队。为躲避追捕,他向北逃亡,与著名探险家、《北虾夷真人》作者冈文平(1839-1904,又名勘介)乘船前往库页岛,并在那里停留了一天。很多年了。

许多年后,在琳琅阁学徒面前,第一代斋藤都会回忆起那个靠近北极圈的狭长岛屿。 “华塔的鱼真多啊。”他感叹道。 “只要把冰切开,鱼就会不断地从里面跳出来。”经过七八年的漂泊,明治政府颁布了大赦令,他才安定下来。在东京,他娶妻生子,并与妹夫河井岩五郎合伙创办古书生意。

据江野一夫(1913-1989)介绍,齐藤其实是个文盲,以至于后来他当了老板,连收据都不会自己写,只能靠下属帮他写。这样的人会选择进入古籍行业,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第一代斋藤从事的是古书行业最底层、一种名为“竞价(セドri)”的工作:他每天早上拎着一个大袋子出去,穿梭于东京的大街小巷,从小到大收集书籍。古书店就像一把梳子,统一卖给更大的古书店,赚取差价。乍一看,“竞价”与收破烂无异,但本质却与赌博相似。要求修行者对古籍的价格极其敏感,眼力好,手快,不避寒暑。在萨哈林岛练就了强健体魄的朝气蓬勃、精力充沛的一代人斋藤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很快积累了资金,开设了自己的商店。

明治八年(1875年),在国内短暂试营业后,琳琅阁书店在东京上野和神田之间的交通要道淡路町创立。这里人流量大,比今天的东京神保町古书街还要热闹。店名是由时任东京都知事大久保和夫(1818-1888)选定的,意为清代乾隆皇帝专门收藏宋元善本的“天禄琳琅”室。 。杨守敬来日本时,琳琅阁书店才开业五年。老板虽然擅长藏书,但他不识字,可能不太会定价,这就给了杨机会。

到了1880年代末,受益于明治政府的“文明开化”政策,书店生意蓬勃发展。随着教育的普及和识字率的提高,日本在吸收西学的同时,对中国传统书籍的需求也不断上升,出现了短暂的“汉学热”。东京丰文馆的《培文云赋》、《资治通鉴》、《康熙字典》,东京印刷会的《汉书》、《战国策》,大阪报国堂的《史料平林》、《左传》之类的书,都是最好的——当时的卖家。它们不断重印,涌入寻常百姓家。

江户遗风犹存,森立之、寺田浩、西村兼文等日本汉学家都是该店的常客。那是一个日本学者以与中国学者的交往为荣的时代。新版各类诗集、散文集经常收录中国学者的评论,以及两国文人的和谐作品。例如明治十二年(1879年)管逸臣编撰的《经世论村》,论者有何汝章、廖希恩、王之本、黄遵宪等晚清士大夫。同年,上海著名报人王滔(1828-1897)访问扶桑时,特意为书店题写了“堂内灯火”四字匾额,后在大关东被烧毁。地震。

明治22年(1889年)7月,横贯日本的铁路东海线开通。在此之前,东京的古籍市场只有《萨罗本》等通俗读物,如伊原西鹤的《情欲男》、瞿亭玛琴的《八狗物语》等,很少有珍稀古籍。此后,得益于便利的交通,古钞、春日本、五山本、活字本、刻本、古俳句等各种西京文物不断从京都、奈良流入新都。

铁路开通后,第一代斋藤每年都会前往关西地区采购货物。当时的日本还没有国宝、文化财产的登记制度。即使是在著名的古寺中,僧人也可以自由出售古籍。琳琅馆凭借其优良的货源吸引了众多东京的暴发户,原本简陋的店面显得有些寒酸。因此,斋藤第一将店面迁至中町22区的池之畑,并新建了一座两层楼的大楼。除了卖古籍外,他还卖字画、古董。它们被主人偷偷藏在二楼的后面,不轻易透露给别人。只有田中光明、浅吹英二(1849-1918)、三浦五郎(1847-1926)等少数精英才有资格进入。

第二代斋藤此时来到琳琅阁。 “当我十二岁的时候第一次来到这家店时,我对店主的第一印象是:他真的很挑剔。”斋藤脾气暴躁,对店员的业务能力要求也很严格。 “顾客来找书时,必须立即找到,如果时间稍长,就会大声训斥,严重的还会挨打。”基本上没有人能在店里长期工作,往往几年后就另谋高就。出于对古书的热爱,斋藤二代忍了下来,尽管“有时骂得很惨,我会哭着睡着”。

1906年,负责商店财务的斋藤第一的独子斋藤健二去世。次年,第一本人也在明治医院病逝。临终前,他还在叫嚣出院后,要把文库道的善本白送出去。我买了《西青砚书》。由于没有男性继任者,25岁的第二代斋藤接任其女婿,并被封为“斋藤兼三”。

斋藤两代的商业风格截然不同。第一代斋藤倾向于为强者服务。他将秋鼓楼旧藏的宋本《龙衡》残片卖给贵族院副议长细川淳二郎(1834-1923);除了前面提到的《礼记》之外,他还把河合长春堂旧藏的宋代版《寒山诗集》卖给了田中光昭。 据他的侄子齐藤荣一郎回忆,他的叔叔总是店里衣着朴素,尊贵的客人到来时,都会亲自在店门口迎接,低头伸手到座位上。 “穿上一流的衣服,坐上黄包车,仪表堂堂。”

第二代斋藤则低调得多,更多地为学者服务。他接手琳琅阁后不久,就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拍卖了所有的古玩字画,专心制作古籍。此举虽然失去了很多老客户,但也得到了学术界的广泛认可。 1952年,在第二代斋藤七十周年庆典上,照顾琳琅阁事业一个多世纪的德富素丰(1863-1957)写下了贺信,并谈到了与斋藤的区别。两代店主:

我和琳琅阁书店是两代朋友。第一代狂野豪放,第二代沉稳正直。二代对古书的鉴赏能力在同龄人中尤其令人敬畏。今天,你们都希望我长寿,所以我愿意一句话给你们想要的东西。静静地想,那还是明治末期,二代在店里收拾书籍,往返于青山草堂(苏枫书房名)的时候。那时,你是一个白面少年,而我却依然是一个不迷茫的坚强的男人。人生如幻象,如闪电。转眼间,我距离百岁只剩下十年了!现在所有的妄想都消失了,但对书本的热爱却没有减少,而且我也变老了,变得更加成熟了。哇,辜负了琳琅阁两位阁主,这是何等的错啊?但这只是聊天。

苏枫是著名的“爱书人”。他十五岁开始为报纸和期刊撰写文章,并参与自由和民权运动。他的《自由、道德与儒学》、《未来的日本》等著作在思想界引起巨大反响。后来他游历中国,写下了《中国流浪记》《七十八天游记》等。但后来他转而右倾,主张对外扩张。战争结束后,他被剥夺了公职。晚年,苏枫隐居承启殿,专心研究古代。

江野一夫曾研究德富苏豪的购书收据,发现大部分出自琳琅阁,其中包括浅野旧藏的明万历活字版《太平御览》、宋版《谷尊素御录》梅户、旧版《大乘五经》等。其次是朝仓屋、文教堂、文教堂、村口书店。

如高山寺旧藏宋代《庐山集》五卷,其中两卷为原本,三卷附有钞票。都是承惠堂的镇馆之宝。 1905年8月17日,这本书甚至没有封面,在 处于破烂的状态。苏冯只用5日元购买了它。 “当我回来仔细阅读时,我发现整本书都装饰着蝴蝶绑定,并且仍然有旧纸币的外观。文字很强,直截了当,根本不是俗气的,并且有一点Yan OU的迹象笔触。”与旧系列中的“与歌曲王朝”相比,它的紧张局势不那么令人印象深刻,但其优雅远远优越……我个人监督了框架来对其进行翻新,并且具有全新的外观,这首歌和歌曲王朝的真实价值已经开始显示。”当Luo 看到它时,他还称其为一本奇怪的书,并将其拍摄并将其包含在“ Ji Shi Qian系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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